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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莫对任志远说：“第一次挖不走，你要多来几次，既看皓明局长又看小唐。不断撒点诱饵，小唐才会上钩。”

    大家看了一圈，回到桌上，服务员开始上饭菜。

    老莫叫道：“我的个爷爷，怎么连饺子都五颜六色呢？”

    任志远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啦，叫环保染色。他们把蔬菜绞出汁，与面粉一起搅拌。胡萝卜就成了红色，菠菜就成了绿色……”

    这顿素食确实不错，大家吃得很香。特别是这五色米，是用小蒸钵蒸的。这就引起了老莫的回忆。说年轻时候，一次可吃六钵。

    大约十分钟后，小唐又适时出现了，站在一边问道：“各位领导，你们觉得口味合适吗？”

    陆皓明说：“非常不错。”

    小唐笑容可掬：“如果你们看中了花，或者花盆，可以在这个卡片上打个钩，说罢，放了一张卡片在桌上。”

    “花盆还可以单独卖？”老莫高兴极了。

    小唐甜甜一笑：“对啊。花，盆，你可以有三种选择。只买花，只买盆、花与盆一起买。还有，玫瑰之类可以论枝买。”

    任志远说：“我一定要买支玫瑰送给你。你这位新朋友太优秀了。笑得太甜。”

    老莫说：“小唐，你是任总的梦中情人。”

    小唐抿嘴一笑。

    陆皓明说：“最甜最美的就是这一抿嘴，任总，你那几十个服务员中挑不出一个，像小唐这么笑得动人的。”

    任志远手持卡片，在小唐的引导下去选花了。

    大家坐在那儿闲谈，议题就一个：做哪一行都有亏本的，也有赚钱的，看你怎么做。

    陆皓明说：“确实如此，无何人就要多出去开开眼界。曾经有个正科级干部到了广东，桌子上有一盆洗碗水，他以为是茶水。”

    老莫说：“你当局长，就要让大家去走一走，以前什么考察学习，在汪局长手里，我们当科长的还可以出去几趟。

    在夏威手里，一年也可以出去至少一趟吧，郭萍当政，她全包了。”

    陆皓明说：“行啊，只要我当局长，一定要让莫公，不说行万里路，至少不少于5000里吧。”

    边议边等，好一阵儿，任志远回来。

    他说：“已经结了账，回去吧。”

    “没买花了？”老莫有点失落。

    “小唐指挥工人帮我搬到了车上，给每个人都买了点，回去再送到你们家里。陆局长的也一样。特别是给你选了几个好看的花瓶。”

    老莫翘起大拇指：“当官向皓明学习，办事向任总学习。”

    陆皓明说：“向我学不到什么，但一定要向任总学习。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赚了这么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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