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皓明说:“自然解散是另一回事。领了人民政府的工资,就必须受文化厅的管理。 我不是一定要让杂技团死而复生,但是,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如果这样,其他单位就学样,以后,我指挥不了省剧团、省歌舞团、省群众艺术馆。 其他单位有样学样,说杂技团的领导可以不听指挥,为什么我们就要开会及时赶到,任务及时完成呢? 如果这样,我只好向你厅长天天来汇报,结果就是把责任全推到你身上。不如让我来做恶人,来治服不听话的人。他不做事,我一个分管领导当然可以停发他的工资。 我就没说开除他。 正如一个工人不上班,这天的工资肯定不能发。就这么一个相同的道理。 我是坚定信心,一定要这样做,也是我的职责范围内拥有的权力。如果厅长不同意,我可以不管这块工作。” 柳是如被新来上班一天的陆皓明逼到了墙角。 他说:“停发工资,也要党组研究。” “行啊,那就现在研究。” 柳是如与人共事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侵犯。一个副职步步逼进,好像是陆皓明在主持工作一样。 他有点难受。 转而一想,那让他知道点厉害吧。便说:“行,现在研究,就到我这办公室商量一下。” 他叫来肖歌,通知党组成员开个小会,商量一件事情。 几位副厅长都懵了,散会不到两个小时,现在又要开会。加上快要下班了。所以一个个无精打采走进了柳是如的办公室。 柳是如就是要激起众怒。他说:“这个会是应皓明厅长的提议开的。会议很短,大家表个态就行。下面请皓明厅长说说原由。” 众人一听,这个新来的陆皓明,竟然能让大家又开一次会,他有什么急事呢? 陆皓明说:“党组分工让我管文艺这一块,听说省杂技团连开会都经常不来。 如果是这种情况就会带坏其他单位。所以,我准备过几天去下面单位走一走,当然包括杂技团。 我的意思,既然要我分管。我就有权去考察,他们就必须在家向我汇报。 田处长的意思,他们不会在家接待。既然这样,我不说开除他们的工作,但可以暂停他们的工资发放。 一个人不上班,就按《劳动法》也可停发工资。 如果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就无法管下去。就这么一回事,柳厅长就就就说要提请党组研究。那我就提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