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段有义死皮赖脸笑道:“打扰你中午的休息了。” 苗焰没做声,板着脸坐到了沙发上。段有义没有坐过去,而是坐在这边单人沙发上,给苗焰倒了一杯水。 苗焰其实也不舒服,因为学校正在评讲师,竞争激烈,她有好几位对手,大家都在暗中较劲。 她真的怀疑有人告她,因为她极有希望评上,但评不上的人就会使绊子,所以,在段有义倒茶的当儿,她冷冰冰地问:“告我什么?” 段有义说了一大堆铺垫,无非是说自己对不起苗焰,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特别是在单位的处境不好,真的离婚,就连工作都保不住,然后抽了自己一耳光。 苗焰咬了咬下唇:“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到底谁告我,告我什么事?” 段有义才把单位上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苗焰一听,愤怒不已,跟你段有义交往一段时间,让你占了便宜,现在你还连累我,站起来吼道:“我和你有什么事?熟人而已。” “坐,你坐。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苗焰想走,段有义厚着脸皮上去扯住她,用哀求的口气说: “既然人家要告我,还说有证据,我们就要好好商量一下,万一她确实掌握了什么呢?纪委叫我,然后又叫你去,我们的口径要一致啊。” 苗焰几乎在崩溃了,长到这么大,不说纪委,单位的领导都没批评过她。她的工作不是特别突出,但至少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吧。加上在舞蹈演讲方面出众,又长得漂亮,在学校算个名人。 听到段有义说纪委叫她,吓得身子颤了颤,她甩开段有义的手,坐了下去。 段有义站起来,慷慨激昂:“我们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就是你爱好文学,演讲,我们有相同的爱好,出了一趟差,认识了。喝过几次茶,谈论过文学艺术。” 段有义说完这些,双手一摊,呈一个【八】字形,停留在空中。 为了给自己壮胆,又在教苗焰如何对付纪委:“谈论点文学艺术犯法吗?” 事到如此,苗焰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万一把她叫去,她也得有个理由。一开始,她是站在怨恨、讨厌段有义的立场,现在她必须跟段有义站在同一条战壕,并肩战斗了。 她放软了身段,问道:“纪委真的会喊我?” 段有义一听,知道苗焰改变了态度,便说: “我是搞一行的,跟你见个面,就是统一口径,商量对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的叫你去,叫我去,我们的说法要一致。 就是喝了几次茶,一起聊聊天。其他多一个字也不能说。如果他们有什么证据,就拿出证据来吧。” 苗焰觉得段有义说的有理。他们在外面喝过茶,但干那种事都是在苗焰自己的宿舍内。要说证据,那是扯淡。 她痛苦的是,与段有义交往没得到什么好处,现在还闹出这种事来,眼下就盼着这事别闹大了。至于真的喊她去,她也只有这一条了,死不认账。 她再一次站起来,说:“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