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费母觉得脸皮有些热,“泽硕,让你看笑话了。牧歌和盼夏都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护着,也会好好教导的。” 牧歌是她养大的孩子,脾性是骄纵了些,也爱闹腾,可是她一向知道分寸,从来不撒谎,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更何况将人推下楼梯是多大的错误,等同于故意杀人了,一个二八年华、被大家伙宠爱长大的小姑娘,怎么能下得去手? 当时他们也是刚寻回亲生女儿,正过度紧张、心里十分愧疚,在那样的情绪下看到盼夏掉下来,加上盼夏一直的强调,难免会想歪。 确实,从发生那件事到现在半个月里,盼夏没说自己被牧歌推倒的,而牧歌也不承认自己推人,偏偏他们就不信! 这段时间,牧歌一个小姑娘背负这样的大锅,心里得多难受啊,难怪会想不开,而如今又这般乖巧和小心翼翼。 倒是盼夏,一直给他们一种说不上来沉闷、别扭的感觉…… 看来回去后,他们费家人得开个会,讨论下对俩小姑娘教育的事了。 夏泽硕笑笑,侧头看着比往日还要白三分的人,同样干练的刘胡兰头,心里却无端多了三分娇柔和轻软。 他拍了拍她的头,“我去打球了,等你好了,小爷带你去滑旱冰。城西开了一家体育馆,那里场地大,最近天暖和了,听说挺热闹的。” 费牧歌有些发怔,俩人之前关系势如水火,什么时候他愿意站在原主面前护着了? “小傻子,”他弹了下她的额头,抓着外套转身离开了。 夏泽硕不笑的时候,身上似是有股凝实的戾气,不需要他出声,费盼夏便被吓得连连后退避让,她心里那些旖旎的心思被冷风吹得啥也不剩。 他顿步冷哼一声,这才大步走了。 费母后知后觉,刚才自个儿都忍不住闭气了。难怪这小伙子被年轻一辈暗地里称为小霸王,这一身气势真有点吓人。 费牧歌不喜欢医院带着消毒水的冷清,索性她能够喝米粥了,未来三五天每天到医院吊一瓶营养水就行。 费母拗不过她,便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费盼夏沉默地忙前忙后跟着收拾东西。 到了费家,费牧歌看着红墙碧瓦的二层小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原主与费家的欢声笑语,心里禁不住升腾起暖意,竟是觉得这里比她前世任何一个豪华住所都能让人体会到归属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