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哇!” 一听有睡前故事,粥粥一溜烟就跑进了浴室。 我给他调好花洒高度后,重新出来。 把刚才吃得那瓶药丢给江莱,“有人给我下药了。” “下药?什么药?” “小孩子不能听的还能有什么药?”我反问。 江莱摇了摇手里的药瓶,连忙问:“那这个相当于是解那个药性的?” “应该是。” “那……” 江莱伸手往下指了指,放心地八卦起来,“周放什么都没对你做?你都被下药了,他还揪着两年前的事不放?” “不是。” 想到适才的事,我耳根发热,面上还算冷静,“他不想趁人之危。” “……6。” 江莱单手比了个数字,感叹道:“看不出这哥们儿还是个纯爱战神。” …… 次日中午,周放接到周倾的电话。 “我听医生说,大清早就上门替你看腿去了,你腿怎么回事?不是好多了吗?” “……” 这医生从医都可惜了。 该去广播站工作。 周放没什么胃口的拨着外卖,懒声道:“没忍住,运动了一会儿。” “运动?” 周倾反问。 真是见了鬼了,她这个弟弟,从来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 就连站,也要靠着门框。 居然会去运动。 周放忽然福至心灵,“等等,你指的是哪方面的运动?” “……” 周放噎了一下,看见钟点工走进浴室,连忙道:“阿姨,那件灰色的浴袍你不用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