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高兴” 公输昌看到热情的钟不归,只觉得对方是在羞辱自己,冷冰冰道:“见到手下败将的子孙,你当然很高兴。” 钟不归还在激动中,丝毫没觉察到公输昌异常的态度,“前辈,对于那场比试,墨门弟子全都烂熟于心,复盘多次后发现,墨翟祖师只是侥幸获胜。” 在钟不归眼里,公输般是跟墨翟相同实力的巧匠,两人巧匠的技艺不相上下。 但是,他的话听在公输昌耳朵里,却像是在嘲讽:老东西,那场比试墨门弟子都记在心里,并且经常复盘羞辱你家祖先,我们祖师就是厉害。 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心境下,意思完全不同。 “好,真是好。” 公输昌气急败坏,咬着牙道:“我们俩进行一场比试,让我瞧瞧墨门的厉害。” 钟不归听到的是:见到你真好,让我领教下墨门的巧匠技艺,咱们来一场友谊赛吧! “好啊!” 钟不归激动点头,掏出来一枚暴雨梨花针,“前辈,这算是墨门巧匠技艺的巅峰暗器,威力巨大,前辈拆解的时候要小心。” 公输昌冷哼一声,“你是认为我会触发机括,被暗器杀死吗?” 钟不归:“……”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只是稍微提醒一下,为何对方这么生气? 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全神贯注盯着公输昌,想看看公输般的后人,如何拆解暴雨梨花针。 作为墨门排名前三的暗器,只有十分之一的弟子能够制作出来,但有能力将其拆解的,整个墨门不超过十个。 毕竟,暴雨梨花针作为暗器,主要是用来杀人的,谁没事会冒着危险拆解它。 面对如此危险的暗器,江逸风微笑着躲得远远的,虽然他很想看公输家与墨门的巧匠比试,但他更想活着。 这种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行为,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然而…… 咔…… 江逸风还没去到安全区域,就听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回过头一看,发现公输昌已经将暴雨梨花针拆开。 紧接着,钟不归口中排名前三的暗器,就像是他拆鲁班锁那般,轻而易举就给拆开了。 里面的机括被破坏掉,甚至连那一枚枚针,都被公输昌拆下来,整整齐齐放在钟不归面前。 看到这一幕,江逸风都产生了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前辈,真是惊为天人啊!” 钟不归看到公输昌轻松便把暴雨梨花针拆开,忍不住惊呼道:“能够如此快的拆开暴雨梨花针,整个墨门中,也只有恩师以及鬼手师叔能够做到。” “哼!” 公输昌再次冷哼一声。 在他听来,钟不归要表达的意思是:你牛什么牛,我师父和师叔都比你拆得快。 “该你了。” 公输昌掏出一个鲁班锁扔给了钟不归。 “十八柱鲁班锁。” 江逸风惊呼出声。 这个十八柱鲁班锁,被誉为最难的鲁班锁,相比较其他鲁班锁,它有着很严格的步骤,哪怕只是错一点,都不可能打开。 他当初拿到十八柱鲁班锁的时候,第一次还是看着视频介绍才拆开的,要不然他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才有可能拆开。 “我试一下。” 钟不归说着,仔细观察起来。 只不过,他在巧匠技艺上明显要弱于公输昌,足足观察了几分钟,才开始尝试拆解。 江逸风估摸着有三分钟的样子,十八柱鲁班锁才被拆开,钟不归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小汗珠。 钟不归惊叹道:“前辈,这十八柱鲁班锁几乎将榫卯结构运用到极致,整个大周,估计也只有恩师能够与你一较高低。” 听闻这话,公输昌又不满了,他感觉钟不归还是在挖苦他,撸起袖子就要继续跟钟不归比试。 见状,江逸风连忙上前阻止,“前辈,小钟只是墨门弟子,就算赢了他也没意思,不如以后遇到墨门巨子,再一较高低。” 虽然比试很精彩,但钟不归拿出来的暗器都太危险,他担心公输昌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送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