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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步一顿，又折转回来，望着他。

    他看着她，眸色微深：“你看到了没有？”

    “……”她瞪大眼眸。

    随即，目光闪躲：“我……”

    她想说没有，可……又确实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

    话就像是有点烫嘴，暮沉沉‘我’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没有……”

    最终，为了彼此不那么继续尴尬下去，她选择善意的谎言。

    然。

    翟南词盯着她：“诚实一点不好吗？”

    “……”她蓦地抬头，与他对视。

    所以他是确定她看到了？

    那干嘛还要多此一举问她有没有看到！

    她有些小生气：“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干嘛还要多此一问！”

    他语气从容，轻挑散漫：“我得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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