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就在唐末陷入执念之中的时候,突然想到了道德经里面的一段话。 这段话是道德经里面的开篇之语,以前唐末对于这段话并没有感悟,也没有理解。 毕竟对于道,每一个人的理解都是不同的。 唐代李荣说:“道者,虚极之理……以理可名,故称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间常俗之道也。人间常俗之道,贵之以礼义,尚之以浮华,丧身以成名,忘己以询利,失道后德,此教方行。今既去仁义之华,取道德之实,息浇薄之行,归淳厚之源,反彼恒情,故曰非常道也。” 李荣把“常道“解释为“常俗之道”,认为老子之道不是常俗之道(儒家)。 司马光的诠释接近第二种观点。 司马光说:‘耳世俗之谈道者,皆日道体微妙,不可名言。老子以为不然之所谓道者曰道亦可言道耳,然非常人之所谓道也。……常人之所谓道,凝滞于物。” 司马光跟李荣一样,都主张道可以言说,都不从本体的意义上诊释“常道”。 这是他们的一致之处,也是他们跟绝大多数《老子》诊释者不同的地方。 但他们二人对“常道”的具体解释,一个指人间常俗之道,一个指常人所谓的道。 虽然二者的字面意义相差无几,但实际内涵则大不一样。 李荣作为一个道士,他所说的“常俗之道”,从其解说来看,显然是指儒家的仁义礼教。’而司马光作为一个正统的儒家学者,他不可能认同道士李荣的观点。 他对老子之道与常人之道的区分,是从认识水平来说的。他批评平常人所谓的道“凝滞于物”,是说平常人的·认识局限于具体事物,只能认识表现具体事物中的“道”,而不能超越具体事物,认识道休之大全。 从这里可以看出,不同的人对道的看法是不同的,同样的道,不同的人生经历形成的世界观不同,最后对于道的看法也是不同的。 从这里,唐末感悟到,每一个人的道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自创之道的神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