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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最显眼的，是他的表现。

    这是一位自己作词作曲、自己演唱的歌手。

    这样的客人展飞这几天也见过两个。

    一开始，他还抱着点希望，觉得这些人敢全包、多少有几把刷子的吧？但是随着工作一点点推进，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还不如那些只半包的客人呢，至少那些只半包的，多少还有另一半稍微过得去。可这些全包的，那是真就敢全烂啊，太折磨了。

    不过这位客人和那些全烂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比如说编曲。

    那些个全烂的，编曲都是扔给飞鸟录音室做的，展飞也是随便做做混混得了。

    但这位客人的编曲是自己做的。

    另外，还有伴奏的录制。

    “贝斯你自己来？”

    “……鼓你也自己来？”

    “……吉他你还自己来？”……

    褚红石一遍遍问着。

    许汉一遍遍点头。

    他懒得磨，直接自己来，一遍过录好多好？而这些乐器的演奏，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问题——这些都在二姨奶的教学名单里。

    于是乎，褚红石就看到了许汉一个人一条条的音轨录制，几乎都是一遍过，速度既快又省事省时间，他和帮忙的乐手反而没什么事了，只用在一旁看着就行，既舒心又省事。

    要全是这样的客人，那该多舒服啊！

    褚红石心中大叹。

    展飞看着看着，此时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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