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疼,疼得酒都醒了…… 净华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小跑了过来:“越施主,你这是做什么呢?” “……出了点小意外,问题不大。” 越清川倒吸一口凉气,按着自己的腰。 好在穿得厚实,地上的台阶比较高,距离不算太远,这才没摔出什么意外来。 而与此同时,屋顶之上。 顾然抱着酒壶,睁开的狐狸眼中,一片清明,但却辨别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姑奶奶,怎么了?】 “我……我有点害怕。”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夺舍我家姑奶奶!】 “你还是闭嘴吧。” 顾然半阖着狐狸眼,视线下垂着,看着下面被净华扶着的越清川,踉跄着去找大夫了。 她有点不知道是否该暴露女性的身份…… 希望越清川能爱上她。 但好像更希望,只因为是她。 而非,“他”是“她”。 …… 翌日清晨,越清川不见了。 整个县令宅邸都找不到他的踪影,直到净华叫人,拎着浑身湿淋淋的,据说自己跳进河里又爬起来的越清川回来。 顾然一噎:“他这是怎么了?” 被迫找了一天的净华双手合十,沉默了半晌,道:“越施主他,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他去了南风馆找了小倌。” “然后又去青楼找了妓女。” “之后,就跳河去了……” 顾然瘫着一张脸,彻底沉默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