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想什么来什么! 这边,刘备方才想到今日是黄月英在城郊,验证那能把军师将军府邸给炸飞的“器物”。 那边,已经有法正府邸的门子前来禀报:“禀左将军…诸葛军师与子龙将军、翼德将军来到府邸,说是有急事要求见主公…” 唔… 刘备感叹道:“想来是今日黄夫人那最新的器物出结果了!我特地派子龙去,也是望眼欲穿哪!” 说到这儿,他忙吩咐道:“快,让孔明与子龙进来…” 听得刘备的话,法正也坐直了身子,俨然…他对这位好基友口中那“云旗的图纸”,“黄夫人的尝试”,那“能炸开阳平关大门的军械”也是无比好奇。 片刻之后,诸葛亮与赵云颇为激动的进门,见到刘备,两人均是行礼。 “主公…” 刘备却是迫不及待问道:“如何?” “荆室幸不辱命…”诸葛亮如实说:“亮亲眼所见,观摩了她按照云旗的制造图纸制成的‘火药鞭箭’,其威力强悍如斯…旦夕之间可将一个山头炸平!” 这… 诸葛亮的话在刘备与法正听来是有些夸张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就没有所谓“爆炸”的概念… 更莫说是把山头炸平,这种威力…已经超过了现有任何兵器的威力,超过了普通人的认知。 甚至不夸张的说,得亏这话是诸葛亮说出来的,否则…刘备与法正一定不信! “的确如此…”赵云的话更加加深了这番话的真实性。“从一座山头发射出去,然后在另一座山头爆炸开来,射程几乎可以媲美八牛弩,但威力可谓是开天裂石,若然真的有一箭在敌阵中炸开,那怕是…旦夕之间,数以千计的敌人都要瞬间殒命!” 随着赵云的解释。 张飞也是不甘示弱… “大哥,这玩意好使吧,比俺的丈八蛇矛还要好使十倍,俺看着只觉得一阵手痒痒啊,若是十余发齐射而出,同时炸开,哪怕是左将军府…都要瞬间被移为平地了!一点都不夸张,十余发,就够咱们这些人一道归西咯!” “……” 左将军府!瞬间!夷为平地? 这些人!一道!归西! 张飞的这番话,特别是话中的比喻怪怪的… 但黑火药的威力的确如此,更何况…因为关麟提供的那半成品的制造图,因为黄月英的机智与聪慧… 如今,对于“黑火药”的制炼,其实已经跳过唐、宋、元…达到了明朝时期黑火药制炼的程果。 如果用一个公式来表达,那便是: ——2kno3+s+3c====k2s+n2↑+3co2↑ 通俗易懂的讲,便是硝酸钾分解放出的氧气,使木炭和硫磺剧烈燃烧,瞬间产生大量的热和氮气、二氧化碳等气体。 由于体积急剧膨胀,压力猛烈增大,于是发生了爆炸。 大约每四克黑火药着火燃烧时,可以产生二百八十升的气体,体积可膨胀近万倍,威力可见一斑! 当然,黄月英不知道这所谓的“化学工程式”,她是用笨方法,即一次次反复的尝试,由少到多,由弱到强,是用成果得出的最终“黑火药”的精准配比与最终结论。 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黄月英是女子,但却也堪称…是实践出真知的范例了! 反观刘备与法正,则是有些色变。 左将军府!瞬间!夷为平地… 这比喻虽不恰当,但所呈现的威力,有点令人瞠目结舌了。 张飞的话还在继续,“这一番见识过那火药鞭箭,俺算是懂啥叫威力了,有这玩意在,寻常盾牌根本防护不足,咱们有这个,那是如虎添翼啊!” “当真…当真有这般利害?”刘备还是有些恍然… 主要是这事儿就离谱。 要知道,他是在曹操那边待过的,他知道曹操每年拨多少军费给军工厂,就是为了制造全新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事实上…诸如霹雳车,诸如他改进的井栏,均是在那一场场战役中大方异彩… 而这些器械的发明,不知道凝结了多少人的智慧,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耗费了多少人的一生… 但关麟?他才多大呀? 可他手中的制造图纸层出不穷,从连弩,到偏厢车,到木牛流马,到八牛弩,到飞球,再到如今的火焰鞭箭…他怎么就能绘制出这么多的制造图呢?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刘备,他内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向二弟的这个麒麟儿问个明白。 当然,刘备本是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言,可因为关麟,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上天恩泽于大汉,特地派下来这么一个“神奇”的公子,助他…助他与二弟一道力挽狂澜! 感激啊… 除了感激老天之外,刘备还能怎样呢? “快,把这好消息发快马告诉云长,也告诉云旗…还有,倾巴蜀所有…协助黄夫人尽可能多的配置这‘火药鞭箭’,这必将对即将到来的汉中一战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随着,刘备的最后一句话,诸葛亮、赵云、张飞连忙拱手。 “诺…”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但无疑…这黑火药的成功,这火药鞭箭的大获成功,对每个人而言,都如同一剂强心剂,让大家的精神均是为之一振。 … … 洛阳城外,北邙山中,魏飞球军团的中军大帐,姜维依旧被按在帐外的木桩上,许多兵士都围在此间。 而随着一道粗犷的声音吟出: ——『若是我呢?可否看在我的份儿上网开一面!』 所有人的目光均是望向声音之处。 是大魏的一员上将军,也是魏王曹操无比器重且信任的一名将军——文稷! 说起文稷许多人并不熟悉,仅仅在《三国志·毋丘俭传》引注的《魏书》中提到,他是文钦之父,在建安中担任曹操的骑将,并且表现得勇武有力! ——『钦少以名将子,材武见称!』 甚至如果按照历史的发展,在魏讽案中魏讽、文钦两人全都被下狱,两人都应当被处死。 意图谋逆的魏讽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而曹操却不可思议的赦免了文钦,原因就在于文钦是文稷之子! 由此可见,文钦的这位父亲文稷在曹魏中的地位,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 当然,许多人对文稷的孙子更熟悉一些,那便是魏末晋初时期名将,以一己之力大破鲜卑二十万胡虏,名震天下的“小鸟”——文鸯!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文稷为姜维求情,这求情的分量就很重了。 要知道…文家祖籍谯沛,可是曹操的老乡,文家与曹家、夏侯家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 果然,当注意到来人是文稷,姜囧连忙惶惶然的起身。 “怎么…是文将军?” 他与文稷是认识的,负责征募飞球兵的便是文稷,换句话说…若没有文稷,如今的姜囧、姜维还在天水驻守边陲,抵御胡虏…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触碰到核心层。 文稷对姜氏一族,可谓是知遇之恩。 “杀杀杀?杀了姜维有甚用?”文稷一点也不客气,“那关麟几把火之下,大魏死了何止十万人?敌人杀我们的儿子,可你当爹的也杀儿子…那你与敌人何异?更何况,如今的大魏正直用人之秋,一点小错就辕门问斩?那谁还敢当兵?本将军还如何征募士卒?” 这… 无疑,文稷的话是极具分量的,也是的姜囧低着头,哪里敢忤逆半分。 可姜囧的心头却是窃喜。 ——『文稷将军来了,吾儿就有救了!』 文稷的话还在继续,“年轻人气盛了些,悲天悯人了些?怎么就罪大恶极?就罪不容恕了?你、我又不是没有年轻过,年轻人总是要成长的…这样吧,今儿这事儿就算了,你这儿子,我替他作保,你就饶他一次,让他戴罪立功!” 文稷这么一说… 顿时,姜洪、柳氏…连带着还有不少姜氏一族的族人纷纷跪地符合,“求将军就饶了他吧?” 姜囧心头长长的呼出口气,心头暗道。 ——『便是程仲德在此,有文稷将军作保,我总算能喘出一口气了!』 心里头波涛汹涌,五味杂陈,姜囧的表情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冽,“此逆子险些一人害了我姜家一族,害了我们飞球军团所有的兵士,我…我姜囧愧对诸位将士们!” 说到这儿,姜囧顿了一下,接着道:“若非文稷将军求情,今日我必定斩了这逆子,以儆效尤…也罢…也罢…但此逆子如此行径累及三军,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先重打二百鞭!” 这… 随着姜囧的吩咐,柳氏大惊:“夫君…夫君哪里能扛得住二百鞭子啊?夫君还要戴罪立功,请父…” 姜囧怒喝:“飞球军团新建,我等受大王重恩,若不重罚此逆子,我军法何在!再求情就不打了,斩!” 柳氏吓得禁声… 账外的姜维被提起来,他尤自嘴硬,“我没错,我没错…” 他的夫人柳氏恨恨的凝眉,她快步走了出去,“你还胡说…你别说了…” 这时,姜维已经被脱去上衣,绑在辕门下,行刑兵士提着粗长的鞭子过来,一鞭甩出去,姜维的背上便印出一条殷红血痕,姜维浑身一震,痛得咬紧牙关才没有出声。 皮鞭如飞舞的蛇,撕咬出血花,柳氏站在一旁,无可奈何,难过地转过脸去。 姜囧坐在营帐内,听着账外传来噼啪激烈的鞭声,他的心情如同刀绞一般… 他紧紧握拳,手臂颤抖,但他闭目咬牙,巍然不动,尽量的维持着一个心狠的父亲、心狠的将军形象。 不多时,有兵士来禀报道:“五十鞭,姜公子便晕倒了…” 姜囧看了一眼文稷,余光又瞟了眼尤在门外的程昱,他心一狠,当即亲自迈步走出,他接过藤鞭,然后让人一桶水给浇灌在姜维的身上。 “啊…”冰冷的水与浑身的伤口交织碰撞,姜维发出痛苦的嘶鸣。 姜囧心头无数次的擦拭着他的泪水与汗水,他狠狠的说,“老子打死你这不肖子…老子打死你这逆子!” “噼啪…” 又是两道鞭痕显露在姜维的背上,血迹殷红。 “你可知错?你这逆子可知错?”姜囧愤怒的嘶吼… “不…不…”最终,在极致的痛苦下,姜维依旧没有求饶,他的口角在流血,却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孩儿是错了,错在看错了父亲…来吧,来吧——” 姜囧这一鞭子甩在姜维的胸口,围观的军士们都在流泪。 程昱却是闭目转身,像是已经决定了什么,迈步往营门处走去,不知为何,一贯心似钢铁的,他,看着这一幕,竟是眼下挂着两颗泪水。 ——『果然…人一老,就容易悲天悯人!倒是学了这年轻的姜维了!』 反观文稷、姜洪、柳氏等人… 在那一声声撕裂般的鞭响中,在姜维隐忍发出的闷哼中,他们已经不忍卒听! … … 魏王宫殿的正堂上,一整套编钟正奏响着恢弘的乐章。 程昱刚刚将看到的一切禀报给曹操。 曹操亲自手执小锤,悠然地敲击着,他自奏自吟:“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若是在郭嘉在时,他往往会和着韵律用扇子轻拍着手。 但程昱…他仿佛永远是不解风情的那个。 终于… 乐章完结,整个洛阳城的钟声响起,连绵不绝,俨然已经到了黄昏,该是关闭城池的时候。 曹操也放下小锤,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色,即便是黄昏,可今日的黄昏像是多了一层薄薄的阴霾… 终于,他朝着程昱开口,“仲德?你觉得…那姜囧到底有没有私心?又到底是忠是奸?” 程昱略作沉吟,然后将心里想的娓娓讲述:“若说没有舐犊之心,那定是不可能的,可若是以他放了姜维?就断定他是奸非忠,那也不尽然…” 说到这儿,程昱惊觉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于是连忙拱手,“大王明鉴,是否善恶从来逃不过大王的慧眼!” “哈哈哈哈…”曹操笑了,“仲德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他们来恭维孤了?” “臣一向钦佩大王!” “罢了…”曹操颇为豪迈的一摆手,然后仰头望天,“孤素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检验这姜囧的忠奸、善恶,孤有一个方法…” “什么?”程昱好奇的问。 “孤要将他的儿子留在洛阳,然后派他姜囧护送左慈赴那荆州江夏,他若能协助左慈带回那提炼白磷的方法,那他就是忠,反之…这对父子便是无用之人!再谈论他的忠奸善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这儿,曹操的虎目凝起。 仿佛对他的这一番算计颇为满意。 这… 倒是程昱,他吧唧着嘴巴,略微思索了一下,继而,他那满眼的钦佩之情更甚… 他拱手向曹操:“大王,此计甚妙!” … … 洛阳城通往荆州的官道上,斗笠遮住了左慈的那份风骨神采的面容。 一架马车早已备好,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岁以上的男人,这男人面色显老,可精气神却很足…一捋雪白的山羊胡须,在人群中颇为惹眼。 他名唤葛玄…就是后世道教灵宝派的祖师,被道教弟子称之为“葛仙公”! 他是左慈的弟子,十几岁时便随左慈修习道术,诸如…《太清丹经》、《九鼎丹经》、《金液丹经》这些左慈不外传的炼丹经书,左慈毫无保留的悉数传给葛玄。 葛玄也是如今…当世之中道家丹鼎一派名义上的掌舵之人。 倒是此刻,他跟在左慈的身后,就宛若一个恭顺的仆从一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左慈,毕恭毕敬。 “我们的弟子可派去江夏安陆城那边了?” 左慈一边缓步向前,一边询问葛玄。 葛玄恭敬的回道:“弟子已经悉数派往江夏,不止是安陆城,整个江夏…已经聚集了我们上千弟子,他们都会随时配合师傅的行动…” 听到葛玄如此回答,左慈颔首,却是郑重的嘱咐:“此行干系重大,关乎我道派能否成为大魏之国教,能否在天下传播道义!在影响力上超越正一道…我道派炼丹之法又是为魏王破解谜团的关键,故而此行…我们要千万慎重,只许成,不许败!” “师傅放心…”葛玄拱手,“听师傅讲是要从安陆城四方山那边…仿制炼制白磷之术,这是我们丹鼎一派最擅长的呀,料想此行,万无一失!” 说着说着,左慈与葛玄就已经走到了马车前… 马夫也是一名乔装的道人,是葛玄的弟子,甚至沿途…葛玄早已安排妥当,每到一处,都会有人接应。 就在左慈上马车之际… 突听得“哒哒哒”的马蹄声响彻而起,抬头去看,远远可见十余匹快马正疾驰而来,看装束,是虎贲军。 为首的正是许褚。 “左仙公留步…” “虎侯还有何指教?”左慈迎上许褚… 许褚翻身下马,连带着他身旁的一魁梧男子也翻身下马,许褚介绍道:“左仙公,我向你介绍下,此人名唤姜囧,乃是大王亲封的天翊将军,统领飞球军…” 唔… 听到这介绍,左慈微微抬眸,他仿似猜到了什么。 许褚的声音还在继续:“左仙公此行的目的是仿制白磷,那白磷又是为了飞球之上天纵大火所用,故而…大王特地派天翊将军与左仙公同行,一者天翊将军武艺高强能庇护左仙公周全,二者飞球与白磷的结合能否成功,全赖两位…两位也可以提前熟络一番,日后少不得配合行事!” 这… 左慈如何不知道,这是曹操派人监视他。 他心头暗道: ——『果然,这位魏王一如既往的生性多疑啊!』 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哪怕看透,却不能说透… 左慈笑着道:“好啊,既是大王的美意,老道却之不恭——” 说话间,他的眼芒与许褚的眼芒彼此交汇,四目相对…心领神会,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褚拱手朝向姜囧也朝向左慈。 “那在下就祝天翊将军与左仙公旗开得胜,一鸣惊人!” 就这样…一个小插曲,姜囧成功的与左慈被绑在了一条船上。 “得得得…” 伴随着马儿的嘶鸣,一驾马车荡开了官道上的尘埃,疾驰驶向远方,渐渐的消失在了许褚的眼眸中… 马车上的气氛很诡异,左慈不说话,姜囧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唯独…他念着他的儿子! 那二百鞭之下,怕是不好受吧。 哪曾想,就在这时,左慈仿佛看出了姜囧的心境,他淡淡的问出一句:“大王如此生性多疑,既放心派将军一道,那想来…将军必定也有把柄被大王握在手里吧!” 这… 因为左慈的话,姜囧像是突然明悟了什么,他的眼睛睁大到极致,可…只经历了一个短暂的瞬间,他的表情迅速的收敛,宛若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发生。 “再次来此只是为了护送仙公的周全,其余的恕在下无可奉告!” 越是这么说… 左慈越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 … 蜀中,副军中郎将刘封的府邸。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 隔着老远便听到刘封的声音,尽管这声音已经很克制,但…依旧能惊醒那本在熟睡的雀儿。 伴随着一阵雀儿受惊后的飞起,刘封愤懑的表情跃然于此间每个人的眼睛里。 这里除了刘封外,马谡、李严、吴懿也在。 他们的心情像是也带着莫名的沉重,不时的唉声叹气,不时的捶胸顿足,不时的跺脚。 “是啊…功亏一篑!” 李严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感叹道:“距离那法孝直命丧黄泉,就只差这么一步…可惜啊,可惜啊!距离我们执掌东州派,就差这么一步…” 说到这儿,马谡也一脸的无奈,“说起来,这法孝直睚眦必报,跟他结怨的,有仇的不胜累举,被他杀死的冤魂…怕是比一校的兵马都多,这样的人…怎么就能转危为安?那关麟,还有那女医者?怎么就能给救了呢?离谱…呵呵,这事儿是活见鬼了!” 俨然,哪怕是现在,马谡还是觉得他的全篇谋算、布局都没有一丁点的问题。 但,那问题来了,问题出在哪呢? 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不得解,索性马谡也不纠结这个:“这次算是那法正好运!下次…” “还下次?”刘封愤怒的咆哮,“很明显,这法孝直与诸葛孔明都是更亲近于阿斗那废柴的!他活着,我…我如何才能成为世子?我…我…” 马谡是因为计划出了问题无奈… 刘封则是因为他距离这世子之位越来越远而愤怒。 这一抹愤怒也昭示着他对这“世子”之位望眼欲穿哪! “公子勿忧…”马谡见刘封怒气十足,连忙宽慰道:“一计不成,那我们便再施一计…” 说到这儿,他转头望向李严,望向吴懿,他的眼眸在这一刻眯起,语气中也多出了许多严肃与一丝不苟:“李将军、吴国舅…那些人你们可准备好了?” “自然准备好了!”李严回的也郑重,“自打那法孝直病情有所好转,我与子远就开始着手这第二个计划!” “第二个计划?”刘封一怔,敢情…就他一个被蒙在鼓里。 马谡却强调道:“没错,第二个计划,让刘阿斗那个废柴永远不可能成为世子的计划——” 这一次,说话间…马谡的眼睛几乎凝成了一条缝。 那锥处囊中的锋锐呼之欲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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