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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跟踪过永籍，失败了，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会儿咱就开门见山地谈，如何？”夜十一不意外周掌柜转眼便将这事儿同莫息，噩梦中因莫息让飞婆治好周掌柜长子自的腿疾，周掌柜一家视莫息便形同再生父母。

    莫息笑：“好啊。”

    “你建立了八部众？”夜十一直言，“为什么？”

    为什么会提前整整五年？

    难道就因着自噩梦中醒来，她一直努力改变噩梦轨迹而亲手造就的效应？

    “因为我想建立。”想亲手更早地建立巩固，拥有更强的力量，更好地保护她，莫息自再睁眼，发现自已重回到十岁这一年，他便坚信这一点。

    “莫大少爷，我想听真话儿。”夜十一不想听敷衍之词。

    莫息点头：“可以，那么十一，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八部众的？你查过周掌柜？查过我？且认得飞婆？”

    夜十一顿噎，她是从修意那儿起了疑心，方有了北斗跟踪永籍之事，再有今日当面同周掌柜证实飞婆存在，这些她都不能，了她更解释不清楚，单就修意，她就无从解释为何会认得。

    “既然莫大少爷不愿，那我告辞了。”既然无法谈拢，夜十一即刻起身，她觉得这会儿回去，应该还能听到穆桂英挂帅的结局。

    真是猝不及防，莫息微怔地看着夜十一福身，再是转身便往外间走，急得他一个猛然起身上前，伸手便拉住她：

    “十一！我们再话儿，好么？”

    “莫大少爷，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的。”夜十一盯着他抓着她的手，盯得莫息觉得五指滚烫。

    “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我想知道的，你不想，那就不，好么？”莫息从未这样卑微，即使在前世，他同她吵嘴，两厢不理时，他也未曾这般把头低到她脚下。

    然重回一次，他学会了珍惜，倘这辈子仍不能逃脱两人前后早逝的结果，那么至少让他好好珍惜同她在一起的每一息。

    视线由下慢慢往上移，自莫息尚稚嫩的手背移到他蕴含深情的眼，夜十一有些不明白，即便噩梦中新婚大喜之际，两人吵嘴，他也不曾这般妥协过。

    “你……”重新坐下，夜十一竟觉得连开都变得艰难：“倘你不想，也可以不，你不必迁就我，关于八部众，我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不过也不是非得知道不可，不也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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