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别走错-《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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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
清清楚楚将殷掠空眼里的鄙夷看进心底,春生咬牙便捋起袖子,白净的包子拳头举起来:
“我告诉你,你别惹我!否则我也是练过武的!”
厮赶紧拦着:五少爷啊,你连蹲个马步都没片刻便放弃了,哪儿算得上练过什么武啊!
他就怕跟主子出门,回去主子鼻青脸肿,他便得糟殃。
“我也告诉你,倘不是我叔了有机会多照看着你,我才懒得理你!”殷掠空顶道,她也不是没事儿干,事儿多着呢,也就看到是他,是春家的人,她才上前来拦拦,否则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纯运动。
“你、你叔?”突然冒出来个叔来,春生有些被惊到了:“你叔是谁?黄指挥使?”
想着略喜,倘真是黄芪肖吩咐殷掠空照应他,那他往后在京城就算不能尽横着走,至少能横一半了!
瞅着春生问完未等她回话儿,便自个胡思乱想浮上的喜色,殷掠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上前伸手,五指摊开,一把包住春生那还举着白净包子拳头,凉凉道:
“想多了,黄指挥使是我师父,不是我叔。至于我叔是谁,你不用知道。”
反正她叔也不会见春家人。
晓得她叔还同春巡抚所在的春家有些关联,她便问过见不见的问题,她叔拒绝了,往事往矣,故人多故矣,见如何,不见如何,都不如何。
“黄指挥使是你师父?”春生惊道,顿觉得同殷掠空作对好似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嗯。”殷掠空点头,“夜大姐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往后远远瞧见,不管是人还是车,你都离得远远的,记住没?”
“这是黄指挥使的意思?”春生想问个明白。
殷掠空道:“我的意思。”
等着殷掠空应是,已准备下个疑问的春生即时噎住:“你、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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