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于轼厢-《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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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不是他立刻想到并出于轼房,大约殷掠空也不怎么放心让他代为传话。

    跑堂早在后面跟一路,见春生主仆俩完是不识路,乃一间一间顺着查看厢房名在找人,刚黄芪肖红校尉的震慑尚在,纵这会儿早没在二楼楼道,也不知进哪个厢房里去了,他仍觉得他不能轻易得罪哪一位公子爷。

    特别前面这一位,他还不眼生,那是四川春巡抚第五子,京城春府的春五少爷!

    去岁没少往八仙楼跑,好歹非得让他们楼里给他腾出一间二楼厢房来,把他家掌柜给难为得没了法子,最终请示了东家,东家直截了当地,倘有哪位公子爷退长订的厢房,立刻给春五少爷订上。

    然容易,豪门公子爷谁会欠几个闲钱,就算厢房一年到头空着,也不会来退啊。

    就像夜家三位少爷订的于轼厢,去岁没来两回,难得今年还没四月便来了一回,且是三位少爷齐到,这状况,真难得!

    想了又想,衡量利弊,跑堂决定还是装没看到吧,反正春生来二楼找人,找的皆是豪门子弟,指不定是约好来的,只是春生初次上二楼,有些认生罢了。

    转身下楼,他跑得飞快。

    跑堂下楼的当会,春生也找到了于轼厢,让厮敲门,没半会儿,便有丫寰出来应门:

    “不知这位少爷该如何称呼?”

    来应门的是夜瑞身边的大丫寰香建。

    春生赶紧自报门楣:“四巡春巡抚之子,排行五。”

    末了加一句:“我来,就是想给夜大少爷夜二少爷夜少爷传句话儿,乃受人之托。”

    香建听着前一句自报的门楣,便晓得该是去岁年底因鲁靖五诗集闹得阖京皆知的春生,再听后一句,她不禁问声:

    “不知春五少爷是受何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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