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同目的-《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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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的莫息变了,变得令她有些摸不着底,且此刻还有类似是他同盟的黄芪肖在,她下意识将注意力集中在于轼厢里。

    近东厢且可不去细思,就算莫息真是花雨田的目标,有黄芪肖在,花雨田要达到目的便得费一些功夫,有了缓冲的余地,以莫息现今的能力,足够应付,自保无恙。

    于轼厢则危险许多。

    纵自三年前起,她便特意让杨芸钗时常到江涛院走动,让杨芸钗把一些事情当做闲话给夜瑞夜祥听,她一直认为,有些培养该自开始,于夜旭四岁搬进江涛院,同样让夜旭自那时开始接触这些。

    身为国公府的子弟,该俱备的敏感,该拥有的警惕,该明白的弯弯绕绕,她从来不似她二婶那般,觉得自四五岁始,便让他们接触这些有什么错。

    倘生在百姓家,那确实不必接触这些,更不必把这些举一反三用作自保。

    幸在她二婶亦非一般的妇道人家,没有一味地溺爱夜瑞夜祥,以至后来,不仅同意她让杨芸钗无限与夜家三兄弟接触,连她二婶对杨芸钗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形如透明,到现今的越来越看重。

    “我让香建传话儿,让他们老实待在于轼厢里别动,不准出厢房半步,但……”夜十一心自香建来传话儿始,便一直提着:“花督主从不做无用之功,倘毛丢拦不住他,他进了八仙楼后会发生何事儿,谁也无法预料。”

    东厂花招无所不用其极,东厂诏狱中的刑具厉罚半点儿不输该称为前辈的锦衣卫诏狱,可见后起之秀,用在东厂身上,用在花雨田身上,毫不为过。

    杨芸钗越听越是心惊胆颤:“那大姐姐是想……”

    夜十一往下的视线这时与殷掠空对上:“既然黄指挥使有将花督主拦在八仙楼门外之意,同一目的,我们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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