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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走柴左侍郎的路子，是为了家中闺女能顺利入选进宫，我走柴左侍朗的路子，只是为了告知柴左侍郎一句圣意。”夜十一毫无畏惧地直视花雨田双眼，提及她皇帝舅舅的圣意，她提得坦坦荡荡。

    倒教花雨田微眯了双眸：“夜大姐早知我办的是什么皇差？”

    夜十一道：“但凡有点聪明的人，经淮平候被闷棍、督主险围八仙楼这两件事儿，除十一之外，当日八仙楼在场之人，纵没有传出什么风声来，不必十一明言，督主也该明白，内中多少心知肚明。”

    “也好，倒省了我再费力气。”花雨田笑，转念又道：“如此一来，那岂不是无需夜大姐相助，淮平候自能猜到，猜到了……”

    “淮平候仅知英姐要顺利入选进宫已难，并不知八仙楼当日详细经过，自然也猜不到什么。”夜十一也对花雨田笑，“八仙楼之事，被封锁堵嘴，督主也该知道不是？”

    明明晓得诸多事情，却还非得装糊涂来诓她，这是花雨田不信她的能力在试探她。

    换做他时，她倒也有耐性陪着周旋戏，此时此刻却是半点儿陪坐的心思也无。

    “是，知道，那我便等着夜大姐的好消息了。”花雨田收起笑意，再是起身，也不管刚刚只坐了一会儿，连沏上的清茶都还热着，他看向殷掠空：“我在外面等你，别太久，以后总还有机会见面。”

    从头到尾未曾插过半个字的殷掠空顺从地点头：“好。”

    花雨田一出去，阿茫南枊本就没跟在屋里，皆在屋外廊下守着，瞬时逍遥堂里便只余夜十一、殷掠空与阿苍三人。

    阿苍在夜十一殷掠空之间看了看，道：“大姐，我到外面守着。”

    夜十一点头不语，仍与殷掠空静默地对视着。

    面对面坐着，上回分开时，她还，让殷掠空能以真面目面对她时，再来见她，没想没过多久，翻个年，殷掠空仍戴着假面具，却还是来见了她。

    “我没事儿。”夜十一见殷掠空只看着她，并不话儿，知殷掠空此行为何而来，她先行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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