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噩梦中结成连理下场悲凉，如今努力错过，却止不住眼眶渐红，夜十一泪掉成线，安静地泛滥成灾。

    回到静国公府，不管安有鱼杨芸钗还等在东厢，夜十一直接回了寝屋，连阿苍也没留，她将自已关在屋里，上床榻，熄了灯，闭上眼，毫无睡意的她，只安静地躺着。

    安有鱼杨芸钗闻讯到西厢庑廊，两人相对无言地站着，她们已问过阿苍，大概情况已晓得，知今夜此行目的已达成，字条已成功送到柴左侍郎手中，只是中间出了点儿状况。

    那状况，事关仁国公府莫大少爷。

    马文池本在楦桃院里坐着，得知夜十一回府后，他便也到了清宁院，得到同样的答案后，与安有鱼杨芸钗一般，心中升起新的疑惑：

    “十一与莫大少爷？”

    嘱南枊好好守着夜十一后，马文池将安有鱼杨芸钗带离西厢，三人一同到了清风堂坐下，齐问阿苍怎么回事儿。

    阿苍道：“大姐不想英姐入宫，莫大少爷则想助英姐入宫，在今晚半道拦见柴左侍郎此机会时，大姐与莫大少爷意见相左。”

    自在千花山庄，马文池那般激动难抑地训斥夜十一后，她便得大姐之令，往后再有何事儿，能让安爷表姐晓得之事，那马爷也能晓得。

    故此刻，她并未隐瞒，直言述道。

    “就这样？”马文池总觉得该还有点儿其他。

    安有鱼同样这般认为：“没再发生点儿旁的？”

    杨芸钗则静坐不语。

    阿苍应：“没有。”

    她的确为事实，再有点儿什么，她也不好。

    既不好，那便不，不总比乱好，身为下人，她深知此道。

    杨芸钗回了樱宝院，马文池安有鱼出了静国公府，师兄弟在透真大街上慢慢走着。

    “我一直以为，十一同莫大少爷也不过是青梅竹马那么几年。”如今想想，马文池莫名地觉得，好似不仅如此。

    安有鱼没想太多：“十一还，莫大少爷也不过是年十一的少年，师弟别想复杂了。”

    马文池不以为然，却也未同安有鱼争个高低，他师兄连他对她的感情，这么多年来都未有半分察觉，可见于情爱之事，师兄就是块不可雕的朽木，多也不见得能通。

    仁国公府上观院书房，永书磨好墨铺好纸，便被莫息赶至书房外廊下守着，不准任何人入内打扰。

    永籍蹭蹭在永书身边，低声问：“大少爷怎么了？”

    “没怎么，在抄写地藏经呢。”永书叹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