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自请辞-《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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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老病死,纵她真能找来这么个人,这个人也愿意试验,可她也无法保证最后这个人真出意外了,那意外到底缘自于哪儿?

    紫晶手珠?还是人食五谷杂粮所带来的病痛生死?

    找不出罪证,无法另辟蹊径,她又该如何证实?

    倘无法证实,她该向谁质问?

    谢皇后?还是她皇帝舅舅?

    夜已深,月高挂树梢,不是十五的日子,偏偏圆如银盘亮如白昼。

    睡不着的夜十一披上外袍,走到窗边,仰首望着。

    她得找个机会探一探,不管是她皇帝舅舅,还是谢皇后,她都得开始试探一番,方可决计后策。

    五月中,连司业病重,自请辞国子监司业一职,永安帝准。

    同月,吏部为补此职位的官员,讨论得很是激烈。

    夜二爷自吏部下衙,回到静国公府一脸疲惫,进桃楦院直接摊在一诺堂,半晌没想动。

    邱氏听闻后,不解道:“司业一职不过正六品,这有什么好争的?”

    “你忘了,司业乃国子监之职,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夜二爷答一半,最后还反问一句。

    邱氏对政事半窍不通,立被反问住,只能摇头表示不明白。

    “多少学子自国子监出来,便直接授官,多少朝廷命官出自国子监。白了,国子监祭酒司业,是多少朝廷命官的恩师,纵无所教,也有师生的名份在。”夜二爷慢慢坐正,想起五月下旬各种走后门的邀约,他便头疼得连晚膳都不想用:“影响力不可低估,高低只区别于在其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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