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便不进-《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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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也没让沉默进行到底,片刻后他主动打破寂静:“我黄家祖上,世代与田家交好,时至今日,田祭酒又与我私交笃定,家父尚在时,家父仅是一名普通堤骑,不慎得罪权贵性命危急时,是田祭酒父亲冒着官位不要,拼了命替家父求情,方得保下家父一条性命。”
故当尚任职国子监司业的连二爷因陶嫔之事欲将田祭酒拖下水,田祭酒向他求助时,他二话不说倾力配合,方将田祭酒干干净净摘出陶嫔复仇怒火之中。
他正经道:“经连家二位爷接连出事儿,不管田祭酒还是田女傅,也不管二位各自有何等目的,我只望恩人一家得保安乐。”
缘何明了,态度清晰,所求平铺直述,以换各自安然,夜十一莫息听得明明白白。
夜十一道:“十一保证,必倾全力。”
莫息随之道:“十一所言,如我所言。”
前后表达,亦是态度坚定,口径统一,全黄芪肖仁孝之义。
想要的保证已然得到,黄芪肖来前便做的决定这会儿也如数吐出:“连二爷之死,全属花灯山棚意外,凶手悔意甚深,已于北镇抚司诏狱认罪伏法,畏罪自杀。”
这个凶手,自然是他无中生有之辈,伏法自尽尚需一具尸体,倒也不难,拿北镇抚司诏狱中众多死刑犯之一代替,事也就了了。
连四爷连二爷之死皆了,连可欢一案,黄芪肖却是半字不提,即便夜十一有心探寻,抛话引路,他也不接茬,连莫息助阵夜十一,都得他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
想说的该说的一说完,黄芪肖扫一圈被包场的茶楼大堂,起身告辞。
黄芪肖一走,大堂正中客桌复余夜十一莫息两人。
睨了眼台上仍合弦吟唱的爷孙俩,莫息道:“黄指挥使知连可欢乃连家是否有夺嫡之心的关健,他没那么容易放弃。”
“花督主所领皇差,乃辨连家仍否忠心,与黄芪肖力查的连可欢一案不无导异曲同工之妙,事关东宫、九五皇权,皇帝舅舅双管齐下,慎之又慎,实属情理之中。”夜十一顿了顿,“莫息,你助我,难道就没想过为莫家拉拢连家?”
莫息早想过这个问题,闻之反问道:“那你为拉拢连家费尽周折,可尽全为了夜家?”
夜十一微怔,她倒是未想到莫息竟会想到这般地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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