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难又难-《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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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在十年间,包括二人在内,谁都多多少少有了改变,不管是身心的长成,亦或待人处世,她们和安有鱼一样,已在悄然逝去的岁月中,或被磨平,或被拔尖,往好或不好的方向行进着。
只是平日里无人提及,无人那样明显地被拉出来做比对,便无人察觉到,尔今如同春日里的寒风呼啦啦刮起来,瞬间一目了然,触目惊心。
然静下心来细思,也没什么,不过是顺其自然的发展,不过是环境所就的变迁,谁也不是圣人,谁都不可能任由时光搓磨而不变分毫,这并不奇怪,亦不突然。
只是安有鱼的仁善形象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太过根深蒂固,才让她们太过自以为是,方导致她们的后知后觉。
星探紧跟着二人,意在保护她们,非是监视监听,八部众亦然,故而二人与安有鱼在张舍内到底说了些什么,倒是没听到,只与先时远远观到杨芸钗殷掠空所设的局被半途闻风而至的安有鱼阻拦一般,只在稍远处守着护着,并看到三人在张舍聚谈的场面。
司河得到消息,立刻上禀了夜十一。
夜十一听到也无甚反应,只沉思一会儿,便让司河退下,并无吩咐。
难姑端着茶进来,与退下的司河擦肩而过。
小麦候在门外从头听到尾,一字不落地听了个明白,心中暗暗觉得约莫是安有鱼之事有了解决之法,方有三人会聚张舍之举。
也不怪他这般想。
在夜十一对杨芸钗殷掠空的高评价之下,与其看重程度,他对她们,特别是年岁还要小些的杨芸钗,十分好奇,自来他对聪明人万分敬仰,对聪明的女子更是敬仰非常,一如他家大小姐,故而好奇之余,亦是敬重得很。
一听司河这会儿来禀之事,他是理所当然地如此作想。
毕竟先时便有杨芸钗殷掠空二人频频动作,又有设套让关晴珊再次下水,后有张舍聚会,想来是妥妥地将麻烦事儿解决了。
难姑听得不全,只听个尾巴,不过她也不必问,思前想后,连首接尾,司河此来所禀之事,她大概能猜出个大概,所想与小麦差不多,所得结论也是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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