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是谋杀-《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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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费罢。

    然则触及今宁公主一双仍泛着水光的明眸,他这话默默吞了回去,一如往常地无法拒绝她任何一个要求:“好,都听你的。”

    外面的闲话,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他却是不在意的,他相信她也不在意他瘸了此一事实,但他知道她却十分在意旁人把他当个笑话来议论。

    倘若说当年他对她一见钟情之后的很久时间里,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是他在一厢情愿,那么结为夫妻之后无数个日夜相拥而眠的日子里,她的心已经在慢慢向他靠拢。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夫妻一体,自当荣辱与共。

    今日若他阻止她为他讨个公道,无异于把她身为公主的骄傲放在尘埃之下踩烂,更会将她推得离他越来越远。

    他不能这么做。

    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放弃一切尚主,做她的驸马,这些年来膝下空虚,也好不容易劝她放下,不再钻牛角尖,四处寻医问药,甚至还起过给他纳妾的念头。

    她想为他做的,他不能再拒绝。

    正如他想为她做的,她自来理所当然一般,他也应当欣然接受。

    夫与妻,互相扶持,方能长长久久。

    苏秉屏不知道的是,今宁公主心中所打算的,其实并不止她说出来的,低调了这些年,她本以为她的相让,会让她澹出那些人的视线。

    然则,是她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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