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勋和袁燊两人闻讯,也赶了过来。 段肖白走到宋嘉禾身边,透过玻璃窗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医生和护士在忙活,连忙问:“安仔怎么了?” “血压和血氧一直在下降。” 折腾了好一会儿,血压已经降到五十了,还是升不上去。 医生疲倦地走出重症室,对着段肖白和宋嘉禾说:“他现在应该还能听到你们说话。你们想说什么,进去跟他说吧。” 宋嘉禾一下子就崩溃了。 这些年,签过无数次的病危通知书,但安仔一次一次都挺过来,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段肖白猝不及防眼泪就掉了下来。 重症室外的小荔枝和宋家、段家的老人都哭成了泪人。 陆勋和袁燊跟医生沟通,还有没别的办法。 医生摇摇头。 这会儿,重症室里传来宋嘉禾的惊叫声:“老白,你想干嘛?” 陆勋和袁燊互视一眼,也立刻穿上无菌服,进了重症室。 两人进去后,就看到段肖白和宋嘉禾在争夺着什么。 陆勋沉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宋嘉禾气哭了:“你问他!从什么破神棍那里要来一个黄色的药丸,就要给安仔吃。” 这会儿,一旁的护士提醒宋嘉禾:“段太太,血压又下降了,你们还是赶紧跟孩子说点什么吧。” 段肖白坚持:“嘉禾,死马当活马医。医生但凡还能做什么,我绝不会给安仔吃这东西。但退一步想,就算是什么作用都没有的糖丸子,也不会害了他,就当做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临走前送给他一颗糖。” 陆勋听了个大概,点了点头:“嘉禾,试试吧。” 刚刚他们已经询问了医生,医生确实说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肾上腺素也注射了,这已经是最后一招了。 按照医学临床来看,就这不到三十分钟的事情了。 如果段肖白不尝试,他一辈子都会怨恨他自己。 宋嘉禾别过头,抹了抹眼泪,没再说什么。 段肖白要了点温开水,把药丸子化开,给段淮安喂了下去。 可血压还是一个劲往下掉。 第(2/3)页